也就是几乎跟我同时。
我沉默了一下,问,那个弟子是不是长得挺秀气的,看起来身体不太好,两边鬓发发尾泛白?
“原来已经?遇见了吗?”白兰的惊讶着实?有些不走心?,“是的,他名叫芥川龙之介,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已经?有不小?的权限了,连广津柳浪都要敬他三分,属实?是名师出高徒呢~”
这是在阴阳怪气,没错吧?
我不太明白,但?也不怎么关心?:“他年纪很小?吗?太宰君四?年前叛逃,能留给他的东西不多吧。还?要自己努力才行。”
而芥川君看起来就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努力的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点?高兴。
我想了想,把这点?归结为他实?在很有礼貌,又生了一副瘦削纤弱的样子,很难不让人产生好感。当然资料里不是这样写的,他能在这种组织混出名堂,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人。
但?敷衍自己的借口而已嘛,随便找找、能找到就好了。
我就心?安理得地蒙头又睡了个回?笼觉,半下午了才正式起床,洗漱穿戴好就要出门。
白兰还?穿着那身衣服坐在那个沙发上,抱着电脑不知在坐什么。他梳了头发戴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很有商务人士的专业气质从提供情报的详细和准确度来说,他确实?挺专业的,这身打扮倒也不算装模作样。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决定还?是不搭理他了。
最?讨厌欲擒故纵的谜语人。
“早饭也不吃了吗?”他这样问。
“我出去吃。”这样的回?答。
倒也没有赌气或敷衍的意思,我向来不会跟食物过不去,就算再讨厌某人也不会迁怒生存物资。只?是昨天遇到的那对好心?的老夫妇给我推荐了不少好吃的店面,发现我认识汉字之后?还?热情推销了中华街,热情得很难不让人生出去看一看的想法?。
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足够我逛完那一长串景点?,吃完正餐再光顾几个开在车里的小?吃摊。
还?能吓唬一下以为我是外地游客、准备宰客的黑车司机,用伞尖抵着他给我刷了张交通卡,坐上足以环绕整座城市的列车不想留下自己来过的证据,那当然要抢别人的证件用啦!
黑吃黑我可是专业的。
我本来是想看看风景和地形的。但是走到快最后一节车厢,找了个没人的位置坐下之后?又感觉到困。这睡意来得凶猛,我只来得及把伞柄握在手里,就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境。
一只?纸鹤展开翅膀,转过身撅着屁股示意我坐上去。
梦里的我不仅不怕,还?习以为常,撩起衣摆很自然地迈了上去,盘腿在它被折平的后背上安稳坐下。它被气流托着起飞,纸折的翅膀上画着符文,只?扑扇一下就飞出去很远,瞬息间就把我带到某个人面前。
她从衣着和银色上看,姑且称之为她坐在屏风后?面,和某个跪坐在厅堂中的人聊天。
我直觉温馨与愉悦,跳下纸鹤就要跑上前。屏风后?衣着繁复的影子不动,依然在轻笑地说着什么,那不起眼的黑衣人影却偏了眼睛,轻飘飘一眼瞥过来。
我下意识看过去。
黑色的眼睛,黑到隐隐发蓝;黑色的头发,低垂着束在后?颈上;黑色的衣摆在地上散开,很松散很惬意似的;脊背却笔挺,肩颈肌肉也紧绷,明明唇角弯着微笑,却一副时刻要以命相搏的架势。
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见她?
我对这两者会面有些本能的排斥,却奇异的并不厌恶他。究其原因,也许要归功于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
‘害怕吗?’他翕动薄唇,带着笑问。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