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反过来踩碎它。
给童磨安排任务的时候,他显得很吃惊,假模假样地说?哎,凉君难道改变想法了吗?神性果?然?就那么顽固不可?感?化吗?真可?悲啊真可?悲,明明世人都说?……
我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
世人说?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神明也与人鬼并无不同,我承黄泉女神的荫庇太?久了,竟然?险些忘了自己?的本质。
“在我身上找神性没有用,童磨,”我是这么说?的,“忘了告诉你,在成为神明之前?,我是个怪物来着。”
专业破坏世界的那种。
……
不死川实弥的行踪总是个谜。
因为他太?仇恨鬼,本身又是个顶级的稀血,杀起鬼来就总是跟鬼一起上头,往往连隐部队都跟不上他的脚步,全世界只有他的鎹鸦知道他在哪儿?。
哦,还有耀哉。
主公控在耀哉面前?不仅是个敬语狂魔,还是个绝无疏漏的好部下,每杀累了找紫藤花家?纹之家?修整,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托人整理自己?杀鬼的信息,上报到鬼杀队本部。
附赠的还有一大堆风柱口述的问候和自己?接下来要往哪里去?的絮絮叨叨。耀哉总把剑士称为“我的孩子”,我也总说?耀哉是鬼杀队的大家?长,虽然?也有开?玩笑的意味,但对被鬼戕害了家?人的人来说?,有这样一位主公,跟有了新的家?人无异。
亡命奔波在外的人,总要有个锚点来钉住自己?的意义。
耀哉就是实弥的锚点,我要找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风,首要就是找到链条的源头。
被这样形容了的耀哉:“不,那个……”
他难得有些失语,像难为情,又像在尴尬:“我还没有那么重要,我的孩、剑士们也并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
我盯着他,幽幽地:“真的没有吗?”
“至少没有凉君你说?的这么严重。”
“那实弥说?他接下来会去?哪儿??”
“……九州。”
这不就是吗。
我看着哭笑不得的耀哉,露出了一个微笑。
“正好,让他往北去?吧,在北边的宿驿等我。”
……
找童磨和耀哉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我的行动力很强,耀哉也不是做事拖沓的类型,还没回蝶屋,我就已经看到他的鎹鸦展翅,化作从天边飞过的黑影。
回到蝶屋,八岐大蛇已经骑着蛇魔在院子里等了有一会儿?了,蛇魔的尾巴都把地面拍打出一个坑来。我在门?口停了一下,与面带√形微笑的神明对视。
“你在生气,”邪神微笑着说?,“你发现?了。”
“我还以为你会晚点发现?,但你没有让我失望。”他慢悠悠地说?,混不在乎的乐子人的语调。
这种事不关己?的看热闹的语调真的很容易拉到仇恨,如果?想激怒某个人,也是最快速最便宜的方法,只需要一张嘴和一副虚伪的表情。
甚至不需要多么精湛的演技。
我静静地看着他,既然?已经看破了这个伎俩,当?然?就不会再生气。说?到底他只是想看热闹而已,又没有刻意隐瞒或是危害我。线索都送到眼前?了,难道我还要跟埋怨父母没把饭喂到嘴里的巨婴似的哭闹吗?
“晚饭想吃什么?”最后我只是这样问他。
走过他面前?时我停了一下,刻意的停顿之后伸开?手臂,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要去?地下研究室,可?能会待到很晚,你要抱着去?吗?还是扛着?骑蛇魔也可?以,但最好还是不要在外面这样做。”
最近来蝶屋的剑士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