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小姐笑?着把整个盘子?都端走:“特地请草药商进货的时候帮忙从草加当地捎带的点心,竟然还挑三拣四的,别吃了。去前院帮忙。”
我回了个笑?脸,拉着无一郎咔嚓咔嚓地去前院了。
鬼当然是不过新年的,但年节的时候在城市做工的人都要回家,往返路程长不说,舍得坐列车的人也不多,大都是三五同乡一起跋涉赶路……失踪个把人可太正常了。
所以虽然它们不过年,却?给鬼杀队创造了不少冲年底业绩的“机会”。
所以最近来蝶屋的剑士也越来越多。
之前我跟无一郎休息的时候去帮过忙,被小葵带着做过临时上岗培训,还领到了专属的护理服,现在去就?能很自?然地融入了。
无一郎瘫着脸:“哥哥,我想?去练剑。”
好吧,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融入。
“适当的休息有助于更好的修行,”我张口就?来,“就?像你的刀一样?,一直用?不保养的话,很快就?变钝了。”
而且他这个不听人讲话的习惯也是时候该改改了,去跟剑士们聊聊天,以防日后变得跟富冈一样?……还能熟悉一下鬼杀队的工作。
无一郎还瘫着脸:“好哦,我听哥哥的。”
然后他就?去人堆里当背景板了。瘫着脸不做声,眼神放空得比富冈义勇还彻底,确实是很好的“休息”。
我:“……”
我这边刚给一个中分刘海的小哥换完药,回头一看就?看到他周围的剑士都绕着他走,差点给气笑?了。
中分刘海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哎了一声:“你们是双胞胎吗?”
“是啊。”我低头收拾托盘,决定还是得给无一郎布置明确的任务才行。
中分刘海:“哇,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呢,你们的气质一点都不一样?。哎对了,之前有传言说蝶屋闹鬼,有多重身的妖怪作乱,你们兄弟没被误伤吧?”
我缓缓打出个问号来。
“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传言了,”隔壁床位的伤患戴着个脖套也没能阻止他八卦的热情,梗着脖子?插话,“闹鬼也不是妖怪作祟,而是很久之前居住于此的怨灵!一家都是被山匪杀的,每到晚上就?会发出凄惨的求饶声!据说叫得可惨了,真不知道死的时候有多痛……”
“才不是每天晚上,只是偶尔而已,”隔壁的隔壁也身残志坚地加入进来了,“信我,我在这住了半个月了,就?听到过两次,也不是很强大的怨灵,反正喊的时间?不长,很快就?没有了。”
旁边竖着耳朵的剑士们齐齐发出心满意足的惊叹声:“竟然还有这种事……”
我:“……”
谢谢,这就?去告诉忍小姐,把地下室的墙壁天花板都加固一下,再搞两层隔音的材料来。
以及
“蝶屋建成还不到二十年呢,蝴蝶小姐就?是最早的房主,哪里来的山匪和受害人?”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不过不听医嘱的病人会被转移到特殊的病房去,进行特殊的疗法,有时候确实会激动地尖叫呢。”
吃瓜剑士齐齐闭嘴。
脖套还有异议的样?子?,弱弱举手?:“那个,但是求饶……也是太激动了吗?”
我爽朗微笑?:“这个就?涉及到保密项目了,您想?尝试一下吗?”
“没有谢谢对不起打扰了!”
于是这件事就暂时翻篇了。
又过了五六天,也就?是一月下旬,最后一位在外地的音柱也带着妻子?赶回本?部。
包括清晨结伴从辖区回来的岩柱、风柱,在蝶屋修整了一晚的水柱,和最近一直在蝶屋驻守研究新药的虫柱,鬼杀队现有的六位柱中的五位都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