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是一回事,感觉有被气到是另一回事,我微笑表示礼貌,并用义勇体表示拒绝:“我不用预约。”
义勇很困惑.jpg
……
去到产屋敷大宅的时候,耀哉已经在广间里等着了。
“很抱歉惊扰您,”富冈进门就行礼,这?个时候他?的嘴皮子就灵活一点了,但也没灵活到哪儿去,还是一股子义勇味,“我有要事汇报。”
也就是耀哉脾气好,了解他?,不然换个主家来,还以为这?家伙要犯上?呢。
我左右看了看,跟耀哉点头示意过?,就坐到天音夫人身边。她把一封信放到我面前。
耀哉和蔼地说:“坐吧,义勇,坐到近前来。”
富冈依言照做,忽然看了我……确切地说是我手上的信一眼,一直在茫然和迷惑中切换的脸终于显露出了些不一样的紧张:“这?封信,能?给他?看吗?”
“凉是不一样的,你尽可以信任他?,”耀哉含笑,“下次柱合会议上我也会宣布这件事,以后在鬼杀队,他?的话事权仅次于我。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们要听从他?的指派……”
“没有这?回事,”我看完了那张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的信件,抖了一下纸张,把它?放在旁边,“有我在,就没有不测能找上你。”
“我当然相信你的能?力,”他?柔声说,“只是在说万一。”
像是在哄小孩。
“我不跟你争辩这?个,希望以后也不要遇上?能?让我证明的‘万一’,”我的脾气在经过?富冈的洗礼后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所以很是心平气和,还能?专注正事,“现?在的重点是灶门兄妹,我们早点开始,早点结束。”
富冈低着头不说话。
灶门兄妹,那位只在故事结尾短暂出?现?的卖炭出?去的长子炭治郎,和那位不幸遭遇开门杀的次女?祢豆子。
我在翻译任务经过?的时候就知道这?位水柱在隐瞒着什么了。前面的叙述虽然也干巴巴的,但好歹逻辑是顺的,从起因到结果都是完整的。只有最?后那两段,灶门祢豆子受伤了,伤势如何?,包扎如何?,救治的结果又如何??既然受了伤,为什么不一起送到蝶屋来,反而灶门炭治郎要带着自己刚刚受了伤的妹妹去拜师?
连医生都不看,只能?说明灶门祢豆子的伤是医院医生都治不了的;连蝶屋都不送,富冈也没说派两个隐的人护送年幼的灶门兄妹,只能?说明他?们的情况不适宜接近鬼杀队。
或者说,不能?被鬼杀队发现?。
就算是变成蛇没能?变回来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是绝对、绝对不能?被鬼杀队发现?的?
【鬼】
鬼和人的矛盾就在于鬼吃人,祢豆子要得到水柱的认可,不仅没被当场斩杀,还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包庇,只能?说明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人,并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什么东西,能?在一次攻击中就将人变成鬼?
【鬼王的血】
这?个世界所有的食人之鬼都来自于鬼舞辻无惨,但并不是鬼舞辻无惨制造了所有的食人鬼。有些实力强大的鬼比如十二鬼月就能?够将自己体内的鬼王的血分给别人,把人变成鬼。
这?样的鬼,还能?够从一个地方突然消失,也不是山里的那种饿到极点才出?来捕猎的,又为什么会特?地找到灶门家来?
对一直遍寻鬼王和十二鬼月而不得的鬼杀队来说,不管是祢豆子还是灶门家,都是特?别重要的线索。
还有那只鬼本身
“穿着西式的洋装,戴着礼帽,白皮红眼,头发卷曲,”我慢慢重复富冈的描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