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流畅又结实的肌肉线条,沉痛改口,“或者灵活的幼年猩猩。”
忍小姐:“……请不要用这样离谱的猜测荼毒无辜医生?的心灵,可以吗,凉君?”
“而且你?现在是那孩子的妈、哥哥吧,就算没当?着无一郎君的面,也不好……”
我打断她:“你?刚才是不是想说妈妈?”
她沉默了很久,突然歪头哎嘿一笑:“我有说什么吗?啊呀啊呀,可能年纪大了就是这样,记性也不好了呢。”
我回忆一秒,诚恳提问:“十五岁的老年人吗?”
太敷衍了吧!就算要找借口也扯点靠谱的理由好吗,这也就比时透兄弟大了四岁啊!
“等一下,”我突然发现了盲点,“之前?一直都被第一印象蒙蔽住了,没有仔细想,现在看?来蝶屋里年龄最?大的明明是我才对啊!”
我期待极了,跃跃欲试:“所以我有机会听忍小姐叫哥哥吗?!”
……
那天下午,我顶着满脑袋的包坐在无一郎背上,一边帮他数着俯卧撑的数量,一边思考人生?。
无一郎很迷惑:“哥哥,你?数错了好多。你?不会数数了吗?”
怎么说话呢。
我托着腮:“我在数我有几个‘好哥哥’。真奇怪,明明我都这么多岁了,还?是走到哪里都要被当?成弟弟……我不成熟稳重帅气可靠吗?”
“我听不懂……”无一郎停顿了一下,“不过天音夫人说过,让我好好听你?的话,还?要好好照顾你?。”
他对跟哥哥有关的事一向记得牢牢的。
“所以,在别人眼里,我们俩应该是一样的吧?”
“无一郎。”
“怎么了,哥哥?”
“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
“我听不懂……”
这弟弟要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