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的另一种怪物??”
这?话问得很是不客气,言辞间的恶意也没有掩饰。我说完就知道自己是还在气头上, 所以不讲道理地迁怒了产屋敷耀哉。
但他并?不介意,还是那么不急不缓地,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事实上,天音数日前便?梦到了您的到来。”
产屋敷天音,之前在山上接到我和弟弟君的那道白?色人?影,耀哉的妻子。根据他之前说的,他家世代与神官家的女儿结亲,以此来延缓诅咒导致的死亡,同时也传承下了一点预知的能力。
“内子的能力在近几代族人?中?都显出色,比我只?能在极端情况下有所感应的能力更有用,”他说,“今天能带着隐的队士及时赶到,也是因为昨夜梦中?,天之将?裂,黑水荡涤曜日坠落,正落到那座山间。”
“……”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你们神道做预知梦已经内卷成这?样了吗?不讲人?话就算了,连图都这?么抽象,万一阅读理解错了怎么办?
我很想吐槽,但在场的人?一个比一个正经,气氛也严肃,并?不是适合玩笑的场合,只?好悻悻地把槽都憋回去。
不过天音夫人?确实帮了很大的忙,不然现?在我可能还抱着弟弟在大街上,通过不法?手段找大夫给他治疗……神道能绵延至今真是太好了。
虽然这?其中?跟初生的鬼舞辻无惨一样,也有“没了神明回应的神道教弱小?得跟普通人?差不多”才保留下来的因素,但管他呢,有用就好,不必在意细节。
最后我还是憋住了,在初次见面的合作伙伴面前保留了一点沉稳可靠的形象:“那以后就请当?主大人?多指教了。对了,我的名?字是凉,野凉,暂时还要?待在有一郎身体里?,等他精神恢复了才能用真身相见。”
他迟疑了一下:“……野,君?”
这?是什么奇诡称呼。
“叫我凉就可以了,凉君也行。”
于是这?个话题就结束了。
之后耀哉就被忍小?姐请去隔壁休息了,因为他身体不好,之前还一直守着等我和弟弟君醒来。从中?午到入夜,期间连口水都没喝。
而有一郎现?在的身体状况跟耀哉也差不多……甚至连我的幻术都被这?具弱小?的躯体限制,削弱了不少,连视觉都修复不了。
其实也不只?是有一郎的原因。
侵蚀者跟我的灵魂绑定在一起嘛,突然的分离就好像把小?树连根拔起,留下土地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