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反应过?来:“什么?”
“什么‘什么’,下次真的想笑的时候照照镜子就知道啦,”她跳到?我头顶上蹦了两下,气?得哼哼:“你最好从实?招来。”
没什么好招的,只是对写?剧本这件事增加了一点信心而已。
我问她:“白槿呢?”
……
在锻冶所找到我向来安静自持的审神者时,她正?扎着头发挽着袖子哐哐哐打铁。
是的你没看错,打铁。
刀匠式神不会说话,只扑过来抱着人的小腿哭唧唧。他的锤子被抢了炉子被抢了材料也被扑腾的满地都是,连头巾都哭掉了,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
我低头看看他再抬头看看挥汗如雨的白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一定是我开门的姿势不对。
……
在锻冶所找到?我向来安静自持的审神者时,她正?小心翼翼地检查一把朱红伞面的油伞,提着笔在上面描画些什么。
我莫名松了口?气?,诡异地生出一种“误入歧途的女儿终于悬崖勒马”的欣慰,顺手?将扑倒在地上的刀匠式神扶起来:“怎么了,锻刀累了吗?”
刀匠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然后就被雪丸叼走了。
我:“?”等等,炉子上的刀胚不管了吗?
“鹤丸鹤丸,快过?来看!”
白槿难得雀跃地让我过?去,把伞面上的素白色符文示意给我看:“用灵力画的,看这是加固,这是清洁,这是恢复……”
简而言之就是一把不用使用者操心的伞。
我安静听完,真诚鼓掌:“好厉害!”
“因为鹤丸提过?,在之前的世界里习惯用伞剑了嘛,”她收伞横放,一手?握伞柄拔出细长的刀来,“看,很锋利吧?”
“哇,是呢。”
“还有备用的刀条哦,用坏了也不要紧!”
“哦,好棒。”
“还有这里和这里……”
她开心得像个小孩子,说完伞剑又说别的,从保护用的御守到?储存灵力的加速符,从各式各样的刀装再到?能实?时显示刀剑男士状态的刀帐。絮絮叨叨喋喋不休,恨不得给我从头到?尾全都保护起来。
难怪这几天都不见白槿人影,刚才还看到?她手?上有好几个磨破的水泡。要赶在本丸迁移完成之前准备好这些,一定很辛苦吧。
这样的照顾热情过?头了,但我一点都没有从前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反而还觉得轻飘飘的,给我一粒种子就能开出花来。
有人在支持你,你不是一个人。
放心的依靠我们吧。
我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谢谢……非常感谢。”
……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傍晚,我把外?层结界拆开一个可?供一人出入的口?子。
跟威吓狐之助那时不同,裂口?之外?没有摧毁一切的时空乱流,而是漫漫的青蓝色。水与天幕的蓝在无尽广阔交织到?一起,经过?一层水波样的结界投在视野中,就成了触手?可?及的海。
这是隐藏的媒介,就像妖怪们总是潜伏在镜子里、平静的湖面之下一样,所谓“水天一色”“海天一线”,广阔海面上的高空的确是隐藏什么的好地方。
再加上这层隔开空间的结界,就算有谁就站在这里,也看不见、摸不着,根本无法发现?本丸。相反,本丸的刀剑们穿过?结界出去,对外?界来说就是凭空出现?。
“既然看不见摸不着,为什么还要藏在天上呀,”乱捧着脸颊蹲在旁边,“还想带退去海边玩呢……”
“因为陆地有很多妖怪,还有邪神八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