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闭关,只留下常山在玉山居处,并不见人。
窗外青翠山林送入几声鸟鸣,玉瓒却只厌烦地躺在榻上。他怀孕已有六月,肚子日渐大起来,手脚也出现浮肿的情况,四肢酸软无力,很不好受。
喝过药之后,他的脑子也逐渐迟钝起来,昏昏然的,困倦不已,他索性拉过被子盖好,闭了眼侧着身子睡觉。许是累了,他很快便被卷入了梦境。
初夏的天气略带燥热,陷入沉睡的玉瓒似乎也感受到了热意,便皱着眉头推开了身上的被子。过了一会儿,他又伸手去解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像高山的云。
没多久,这片云便被红霞给染得醉酒了一般,透着酡色,还沾了些许凝露,从嫩红的乳尖滑进衣衫,湿了布料。
等把衣服全部扯了开,玉瓒还不舒坦,蹬了蹬腿想把裤子褪下,动作间露出凸起的腹部,像座软软的白山。
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他的后穴微微地张合着,锁不住的淫水从里面流出来,不过片刻就打湿了亵裤。
梦里面,玉瓒此刻正侧躺在床上,有人从他身后抱住他,粗硬的硕物蛮横地闯进他体内,不由分说地冲撞起来,他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浮肿的脚腕被人紧紧地握在手里,臀部被髋骨撞得生疼,他不由得闷哼出声。
身后的人似乎听见了,便伸手去安抚他的玉茎,再揉捏囊袋,身下的动作却不放缓。
玉瓒意识朦朦胧胧的,却还是想要看清身后的人,只是不等他转过身子,便被人一把搂起,他吓得叫了一声,和那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