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玉瓒中了那蛊毒以后,便会不定时发情,用了这个秘术后……只希望不要在最近发情罢。

其琛趁玉瓒布置结界时捏了个清净诀将山洞里的脏物整理干净,又打开储物灵符拿了被褥出来,铺在地上,在旁边生了一堆火照明。

山洞外天色已暮,山风拂过树梢,坠落满树的“飒飒”声响,带着山雨欲来的平静。

玉瓒进了山洞,便感到一股暖意,看到其琛准备得完善,心里不免惬意,面上却还是维持着清冷,他踱步走过去,端坐在被褥之上。

“师尊,今日御剑飞行那般久,到达?o州也未曾歇息,便趁现在躺下歇歇罢。”其琛不敢直视玉瓒,说话时还偏着头,装作在理被褥。

玉瓒想着已有结界,便没有太过紧绷,卸下佩剑放在一旁,躺下阖目小憩。片刻,他睁开眼睛,对着一旁正襟危坐的其琛道:“你也躺下歇息一会儿罢。”

其琛登时僵住。

自昨晚那场春梦过后,他总不敢与师尊对视,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便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

玉瓒见其琛没有动作,不免再次唤道:“阿琛?”

其琛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平躺在被褥上,肩膀瑟缩着,却还是不免碰到玉瓒。

玉瓒似乎是不大习惯平躺着休息,便侧过身来躺着,如此一来,他便面对着其琛,呼吸间吐露出温热的气息,其琛被玉瓒身上的清香包裹,简直心急火燎,满脑袋的妄念,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便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说是休息,反而更累了些。

一直等玉瓒的呼吸声渐趋平稳,其琛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他的发梢也跟着晃动,扫过玉瓒脸庞。

“嗯……”玉瓒此刻五感异常敏感,被其琛的头发搔得有些痒,不由自主地便发出了闷哼。

其琛听后,小腹一阵火热,着急忙慌地起身,快步出了山洞,想靠凉风压制住那些不该生出的心思。

玉瓒也醒了。

他素来浅眠,方才也并未睡去,其琛这样的动静便令他醒了过来。

他正欲再次合眼,熟悉的燥热却在一瞬间袭来,整个身子都被卷入火堆似的发烫,热流一阵阵地往身下而去,情欲蜂拥而至,令玉瓒失了神智。

秘术的副作用使玉瓒五感灵敏异常,故而衣物与肌肤的细微摩擦也变得令人难以忍受起来。玉瓒甚至能感觉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是如何产生液体,再浸湿亵裤,进而漏出来,顺着腿根滑落。

他还感觉到之前从未察觉的地方。

自己的后面竟然……竟然在微微收缩扩张,一动一动地,张开肉洞,里面的水便泄得比往常更快,甚至快要把外衣给打湿了。

玉瓒挣扎着,想要为山洞设一个阻隔结界,免得其琛回来撞破自己这难堪的模样。奈何情热过度,令他四肢酸软,下身硬得发疼,那里也如洞门大开一般,流水不止。

他忍不住大口喘息,双手无力地攥着被褥,腰臀不受控制地微抬起,慢慢耸动,借着摩擦缓解空虚。

衣物的阻隔令他难受。

他双眼迷蒙,往昔一双泠泠若星辰的眸子此时饱含欲望,眼角眉梢都带着风情与渴望。

他抬起手搁在衣襟上,杂乱无章地解着衣扣,然后一把扯开外衣,露出内里的单衣,他将褪下的长袍踢至一旁,一不小心,手便碰上了身旁的佩剑。

冰冷的剑鞘给玉瓒带来无法言喻的舒适感,于是他便将身体贴往佩剑,在剑鞘上使劲磨蹭着。

此刻他已失了清醒,像一只发情的畜生般,为缓解情欲如此不堪。

身上还有衣裤阻隔,令他难受得慌,却无法解开,他无助地唤着自己的徒弟:“阿琛――”

在山洞外吹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