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握住玉瓒下颌,与他分开稍许,抬起他的下巴,看往日清冷孤傲的仙君陷在欲火中,无法否认,此情此景令人疯狂。
他低头含住玉瓒温软的唇舌,揽住玉瓒的手开始四处逡巡游移,从衣摆钻进去,滑过细嫩的肌肤,来到对方早就挺立起的乳头。
他用手揉弄一把,正在亲吻的玉瓒便敏感地“唔唔”出声,盛椹像被他的闷哼勾引到似的,直接一手揽住玉瓒的腰,一手勾过膝弯,将他带去床榻上。
将二人的衣物除尽,盛椹看着赤裸的玉瓒,握住玉瓒双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臀瓣中间幽秘的穴口就呈在眼前。
穴口微微分开,像被插过一样,四周淫液沾满,盛椹开口询问:“你自己弄过?”
玉瓒双手握住枕角,借力抬起身子在盛椹身上蹭动,急不可耐,根本没有力气听盛椹到底在说些什么。
盛椹却偏不如他意,用手按住玉瓒细软的腰肢:“回答我。”
玉瓒勉强抬眼看盛椹,殊不知这一眼差点直接让盛椹缴械投降。那蕴着温水似的眸中含着嗔怪,又带着隐约的委屈。
“难受……”玉瓒低语着,“盛椹,你快进来罢,我受不住了……”
盛椹握住勃发的性器对准穴口直接插了进去。因为有液体润滑,进入得十分顺利,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贯入到玉瓒体内最深处,性器被紧紧吸附上来的穴肉裹住,让盛椹舒服得喘息一声。
他挺动腰身,缓慢有力地进出着。玉瓒终于被粗热滚烫的性器填满,满足得仰起头,令脖颈显得更加修长,胸脯挺起,乳头高高立起。
“哈啊……再快一些。”玉瓒催促。
盛椹听见,只更加用力地操着玉瓒,并未加快速度:“怎么,我满足不了你吗?”
玉瓒被顶得不住耸动,床板被弄得吱呀作响,混着肉体碰撞声在这间幽暗的房间响起。
“啊……太重了,轻一点。”
盛椹笑了笑:“玉瓒,你一会儿让我快,一会儿让我轻,你到底想要如何?”
玉瓒此时早被操得神智混乱,脑海中隐约被白光充斥,令他无从思索。
又是一次猛烈的贯穿,脑海中白光大盛,像鸿蒙初开时一般,玉瓒陷入一片朦胧,待回过神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射了。
盛椹不久后也射了。粘稠的精液射在内壁上,微凉触感令玉瓒无端兴奋,他被盛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臀部被高高抬起,摆出一个挨?H的姿势。
玉瓒才高潮完,身体酥软无力,上半身趴在床榻上,勉力支起腿弯将臀部抬起。他浑身都沾满了精液的味道,褪去了冰雪如水的气息。
盛椹挺腰操了进去。
紧致的触感真是令人沉溺,但盛椹这回却只浅浅插了几下便抽出,他掐住玉瓒的脖颈令他转过头来:“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
玉瓒迷蒙着双眼,眼角沁出的泪珠摇摇欲坠,像数九寒天里迎风梅蕊上的一滴露珠,让人想要怜惜地吻去,又无法控制地升腾起摧毁的暴虐。
他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微弱的哭腔:“混蛋……”
盛椹却笑了。笑起来的他有些像燕元洲,眼里酝酿着深沉的风暴,没了疏离的遮掩,他的身上便显露出男性天生具有的占有与暴戾。
他掐住玉瓒脖子的手卸了力,开始轻柔地抚摸着,玉瓒被他弄得汗毛竖起,背后的目光像危险的毒蛇吐出的冰凉蛇信,从脊骨滑下,不放过一寸肌肤。
“你此前发情时,莫不是让自己的徒弟亲自干你罢?”
盛椹恶趣味地问着。他明明知道玉瓒的性子,却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恶意,这样冰雪似的谪仙人一旦褪却面具似的冷淡疏离,就足以让人发狂失去理智。
盛椹的手来到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