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唇角湿漉漉的,沾着津液,却再次无情地开口,像要斩断一切倒错般冷漠:“你是我的徒弟,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

其琛面上那些岁月静好般的东西瞬息间分崩离析,他有些茫然:“那昨日算什么?那时您的蛊毒可并未发作!是您主动靠在我的怀里,这不是引诱是什么!”

“你住口!”

“师尊你为何总是如此反复无常,你甘愿被我压在身上操弄,却不愿意接受我的爱意吗?”

玉瓒扇了其琛一掌。

力度不大,却清晰地发出声音,那声音像一把重锤重重落在其琛心上,把他的一颗真心,砸得粉碎。

真是可笑。

他站在原地,再看向玉瓒,片刻,声音委屈地道:“我知道了,您喜欢燕元洲是吗?您被他那样羞辱都未曾发怒,却要如此待我?”

玉瓒怔住了。

他没有想到其琛会提到燕元洲。

其琛看到他愣住,以为他是被自己说中心事,酸涩嫉妒齐齐涌上心头,他垂下头,无力地道:“若我早生几年,早些认识师尊,你会不会……会不会就不像今日这般无情。”

玉瓒看他误会,却并不欲解释,这般能断了他的念想也好。

玉瓒不回答,其琛更以为自己料中一切,心里不免更加苦涩:“师尊,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做什么呢?”

玉瓒只道:“你是我的徒弟,这一辈子都是。”

其琛低垂头颅,声音显见地低落下来:“师尊,有时候我会想,你生来便这般无情吗?”

玉瓒没有看他,他并不能感同身受。其琛的感情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负累,一种于修行毫无裨益的累赘。

“如今其家既已安定,我便不再留居此处。”玉瓒下了床,穿戴好衣物,显然已有了接下来的安排。

其琛看玉瓒在镜前绾发,屡次失败,便反射性地挨近他,从他手中拿过玉簪,用梳篦梳顺长发,再轻柔地束好。

玉瓒看着铜镜,其琛为自己束发的模样同此前多年一般,专注温柔。少年人的眉眼却不似当初,充溢着疏朗与朝气,反倒平白添了愁绪,目光也不再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