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牵扯。”玉瓒垂首,看着水面。

“父亲!”陵游一把抓住玉瓒手腕,“方才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玉瓒无力地想要拂开陵游,却被对方强硬地捞进怀里。陵游神色中带了慌乱,他从未想过会有与玉瓒决裂的这一天。

“父亲,你从前不是问我为何离开玉山么?”忽而之间,陵游像是抓住什么攀木一般,急急道,“我告诉你,我现在告诉你。”

玉瓒却恍若未闻,只勉力挣扎着。赤裸的肌肤与陵游相贴,他的体内竟又不合时宜地燥热起来。

“父亲,我心悦于你。”

玉瓒挣扎的动作霎时停止。像是听到什么可怖消息般,他浑身轻颤着,最终忍受不了一般,发出一声低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这样!你们从来不问我是不是愿意接受你们所谓的爱,只要我听着,只强迫着我接受!凭什么!”

陵游慌乱地抱住了玉瓒,怕他伤着自己。

“只因我中了那蛊毒,我就要被迫接受你们吗?”

“不是的,父亲――”陵游焦急地想要安抚他,可玉瓒却像是终于找到发泄的途径一般,嘶吼着,哀泣着。

他也曾遗世独立,满腔热血,整日里为苍生而奔逐着,那时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竟要日日受情欲的折磨与束缚,要接受挚友与养子的凌辱。

“你滚开!”玉瓒狠狠推开陵游,那双在高潮中柔软含情的凤目,此刻蕴含着不尽的暴戾,他站在寒池之中,右手虚握,从灵识空间召唤出灵剑,在陵游尚未反应过来时倾注所有灵力,朝他劈了过去。

陵游看着那道向自己袭来的汹涌剑意,忽而觉得,之前那场欢爱,竟不过只是南柯一梦。

而今,梦终归是醒了。

“陵游,你早知玉瓒脾性如何,又为何让事情到如此地步?”钩吻看着床榻上昏睡过去的玉瓒,不禁摇头叹息。

陵游目不转睛地看着玉瓒,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方才的画面。倘若师祖未曾赶到,自己是否早已被崩溃的父亲亲手绞杀?

“师祖,春心蛊……真的无解吗?”他低声问道。

钩吻摇头:“幽梦香与寒池都只能作压制之效,若想解毒,恐怕只能去魔界渊妖族探探了。”

“待父亲醒了,我便先带他去常山仙君处看看。”

“罢了,你还是暂且离去罢,玉瓒的脾气,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