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你别怕,”玉瓒安慰他,“我是修仙的仙君。”

那孩子听了他的话,才有些放松,紧紧关在齿间的哽咽忍不住泄了出来。

玉瓒把他搂在怀里,轻拍后背,刻意问他:“你叫什么?”

小孩使劲揪住玉瓒的衣服,埋在他怀里无声哭泣,听他问,却还是乖乖回答:“……我叫陵游。”

“好,不哭了。”玉瓒放轻声音哄他,心里却想今日遇到了两个失去双亲的孩子,倒是有些造孽,“告诉我,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小小的陵游打着哭嗝,从玉瓒怀里抬起头:“我和阿爹阿娘本来要吃饭了,然后……然后一个长得很吓人的大坏蛋闯了进来,阿爹叫我赶紧躲起来,去拦那个坏人……过了一会儿,他本来都进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没了动静。”

玉瓒听完,略作思考,便知堕境魔使是感知到自己赶来,这孩子才逃过一劫。

陵游见玉瓒不说话,有些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袖:“仙君,我阿爹阿娘没事罢?”

玉瓒听见,不由有些遗憾,倘若自己能来早一些,或许便能免去这场惨剧。

他思考再三,还是不愿隐瞒,告诉了陵游。陵游听到,不由愣住,大眼睛里全是茫然与害怕,方才本在打哭嗝,这下也陡然失声,眼泪止不住地扑簌簌往下掉。

玉瓒难得生出些悲悯,帮陵游擦了擦眼泪:“别哭。往后,我便是你的义父。”

说罢,玉瓒用灵蝶向当地门派传去消息,抱着陵游离开了此处。

只是,他未曾看到,在他消失的前一瞬,另一个小男孩气喘吁吁地跑来,扶着门框,眼中满是焦急的神色。

多年以后,玉瓒常常回想,若当时他能慢一些,就一些,很多事情,会不会不再发生。

第十二章

待再回神,玉瓒看着面前不辞而别十多年的陵游,不愿同他讲话,冷冷转过头不看他。

“父亲,师祖说您醒来后须尽快去寒池浸泡数日,以压制体内蛊毒。”

玉瓒仍不回他。

陵游脸上表情僵了僵,还欲多劝几句,便听得玉瓒冷声问询:“阿琛呢?”

陵游眸中神色倏忽复杂,他紧了紧双手:“其家生变,他已赶回礼州。”

“我知道了,你出去罢。”

陵游无声伫立片刻,良久,才提步出去,轻轻合拢房门。但他却并未离去,只是守在屋外。

玉瓒自上次蛊毒发作后还未曾与人媾和,现下灵力也尚未恢复,他本欲寻其琛解决,却不料他已然归家,此际便也只能暂且做个无灵力的废人,故此也不知晓陵游尚在屋外。

他仍旧紧闭着双目,呼吸却已不似方才那般平和,略带了些急促,面颊上也泛起了微微红晕。

方才陵游的气息,已勾得他蛊毒发作。玉瓒双手置于被外,不愿被情欲吞噬,只苦苦忍耐着。此前燕元洲的强迫羞辱,已令他无比难堪。更遑论如今在他身侧的,是他抚育多年的养子。

可体内的春心蛊却霸道异常,潜伏数日,得诸多精液浇灌,已然发育,发作时便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不出半刻,玉瓒便已全身湿透,后穴不知羞地阖动张开,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他满面潮红,汗水逐渐浸湿了衣衫,玉瓒难受地喘息着,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之前被人贯穿的快感,被塞满顶弄的感觉几欲至顶,猛烈有力的撞击令他失神,情欲如潮水般逐渐淹没了理智,要将玉瓒拖拽进欲望深渊。

他绷紧身子,喉间再也锁不住声音,一道呻吟便骤然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分外明显。

门外的陵游模糊间听了,还以为他身体尚且不适,便急忙推了门进去,快步走到床榻边。

玉瓒方才本坐起倚靠于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