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元洲将人搂起,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些,玉瓒抱着他的脖颈,想要喘息,却被含住了双唇,用力吮吸着。
强有力的抽插持续着,玉瓒被堵住的唇舌发出呜咽声,他用双腿紧紧夹住燕元洲,借力抬起腰臀往那粗硬的肉茎上撞去,挺立的性器得了舒爽,竟直直地射出精液来,落在胸腹之上。
燕元洲松开他,玉瓒便立马呻吟着,尾音拉得长而娇软。
“喜欢被大肉棒插吗?”燕元洲看他双目失神,狠狠地捅了一下,出声问着。
高潮完的玉瓒一脸被操坏了的模样,眼角垂泪,唇畔流着涎水,瞳眸涣散,却还是应答着:“喜欢……”
听见玉瓒回答,燕元洲自然心旌激荡,打桩般地狠狠操着:“玉瓒,我还真想每日都把你操哭。”
“嗯……”玉瓒被顶弄得舒服,服帖地喘吟着。
“玉瓒,叫我夫君。”燕元洲诱哄着,用力地顶着对方的敏感点。
“夫君……啊――”
随着燕元洲一个狠插,玉瓒浑身痉挛,大腿紧绷,性器再次抖抖索索地射出稀薄的精液。
“夫君的骚货又射了,嗯?”燕元洲猛烈地撞击着玉瓒的臀部,力度不减。
玉瓒无力地攀在燕元洲身上,身子被顶得晃动,口中津液失控地流出,射过的性器竟又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又硬了?”燕元洲沉沉喘息着,声音低哑。
“啊……”玉瓒被撞得浪叫,无助地喊着,“元洲……”
燕元洲双手掐住对方柔软的臀瓣,肆意揉捏着,在玉瓒颤抖着发泄后把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淫荡的小穴。
玉瓒瞳孔涣散,射精结束后他便失控地浑身抽搐着,本以为结束,可膀胱处一个失控,疲软的玉茎便颤悠悠地射出一道液体,自两人紧贴的肌肤流落,带着腥咸的味道。
他被操得失禁了。
第八章
郁金色的阳光撞碎天幕,自云层罅隙间洒落。玉瓒悠悠醒转,他倚坐起来,身上是清爽干净的薄衣,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并非自己昨夜所住的房间。
思及此,昨夜那混乱迷蒙的情欲交织又浮现在脑海。那些破碎的呻吟与哀求,厚重的喘息与情动,全数涌入脑海。玉瓒将头埋在支起的膝盖上,长发披垂,遮住他脸上神情。
有脚步声轻轻响起。玉瓒敏锐抬头,迎着翻涌的霞光,他看清来人,随后偏过头去。
“玉瓒,你可有不适?”燕元洲温声问询。
玉瓒不理会他,他只对燕元洲这幅温柔的模样感到后怕,这么多年,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人――他究竟,藏了多久呢?
“之后你便安心住在踏雪宗养病罢。”燕元洲见他抗拒,也不逼迫,只走上前为他理了理被子,若无其事道。
闻言,玉瓒打开他的手,目光冰冷地望着他:“你要囚禁我?”
燕元洲被拒绝,也不恼,温和笑着:“玉瓒你这是什么话,这整个踏雪宗都随你游赏。”
“我要回玉山。”
燕元洲脸上的温笑渐渐消散:“玉瓒,你如今时隔一日便要发情,离了我你要如何抒解?”
“便是欲火焚身,我也不愿留在你身边。”
燕元洲握紧了双手,克制住心中凌虐的冲动,轻佻道:“昨夜在我身下时,你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玉瓒气忿,掀开被子下了床,想要离开此处,哪知脚一落地,便膝上一软,整个人都要软倒在地,燕元洲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接住,顺势搂在怀里。
清冽的香气钻入鼻中,带着初雪的气息,令人通体舒畅。燕元洲迷恋地凑近玉瓒脖颈细嗅,目露痴迷。
玉瓒站稳后便推开燕元洲,后穴的肿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