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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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因为大雪,江安成早早地从林木匠家中回来了,郭妈妈连忙给他端来一杯热水暖暖身子。

宋琦瑶也忙招手让他过来,在自己身边坐下烤烤火。

随即宋琦瑶看着正不耐烦拿着手中荷包的江月禾,以及认真学习的江月舒,还有耐心指导地秦氏,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她轻叹一声,悠悠开口道:“哎,这针线活儿可真是磨人的活计。”

此话一出,江月禾立刻应和道:“就是,真不知道这女子为何非要学这些!祖母您看,孙女今日又被针扎了一下。”

她伸出自己的左手,几根手指上可见细微的血迹。

秦氏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揭短道:“月舒刚学两年也不见扎手,还绣得比你好多了,你怎么好意思说的!”

江月禾不服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江安成见他娘又开始日常教育妹妹了,摇摇头,准备回房,远离这是非之地。

宋琦瑶看他起身,立马朝秦氏喝道:“就是!我看月禾确实不是故意的,秦氏你就不要再骂月禾了!”

屋子里原本温馨的场面,因为她突然的高喝一声,连空气都凝固了片刻。

宋琦瑶大概也是习惯了这种场面,没有丝毫的尴尬,自然地走到江月禾身边,拿起她手中的荷包道:“月禾容易扎伤手应当不是不认真,是两只手配合的原因。”

秦氏以为宋琦瑶护短的毛病犯了,附和道:“婆母说得对,月禾是两只手配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