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敢。

她甚至正大光明的说,也正大光明的做。

她用话语说,也用行动说,属于她夫君的身体,她有权这么做。

一个皇帝被皇后宣誓了这样的主权,他觉得很新奇。

一向是唯我独尊的皇帝,又好像确实可以任由皇后这样要求。

当然,他也可以拒绝,可以从此不再跟皇后亲热。但是没必要不是吗?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不好接受的事。只是实在太新鲜了,叫他每每生出怪异来。

“既然无眠不喜欢,那就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