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无法习惯从宫苞传出的过度酸麻。
阴茎每次挺入都会被阴道内壁的褶皱死死吸附,抽出时又仿佛有无数个小触手在缠绕挽留,刺激异常。秦锐低头就能看见娇嫩花唇如何含进自己狰狞的肉棒他的亲生儿子,身上流淌着他血液的至亲骨肉,此刻正雌伏在他身下,心甘情愿地吞吃父亲的阴茎。
身后的动作越发激烈,何鹿颤抖着握住腰间的大手,含泪低唤:“爸爸...爸爸慢点...要不行了...”
“喜欢跟爸爸做爱吗?”秦锐俯身含住宝贝的耳垂,呼吸急促,“要不要爸爸把你操到高潮?”
“呜呜...喜...喜欢...喜欢爸爸......”不是喜欢做爱也不是想要高潮,就是喜欢爸爸,因为是爸爸才愿意跟他做爱,只想要他赋予的高潮。何鹿回头看向秦锐,是宛如初见时充满孺慕之情的眼神,里面又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