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告状。
“她们把我的手抓疼了,凶巴巴的。”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又湿又脏,贺津就给他全脱了下来,也看到了他手腕上触目的指痕,还有跌落时的一些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白秋也没挣扎,只是在内裤被剥掉的时候羞赧的蹭了蹭腿,可怜巴巴的性器还锢着贞操带。
自从那次在会客厅里贺津临走前又给他戴上了之后,白秋就一直戴了好几天,摘也摘不下来。
贺津瞥了一眼,没说话,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给他小心擦过身体涂过药后就拿早就备好的大毛巾裹住,抱在了怀里。
在静寂中,白秋却一个激灵。
他突然想到那时候自己是跟着学长跑的,既然贺津能找到他在这里,肯定也能查到当时的状况。
他此刻已经将贺津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唯恐贺津又生气,心里一慌,连忙解释说。
“我没取下来过...我也弄不开啊,真的,我和别人什么都没干,我就拿了他一点钱,然后就跑了。”
“恩,我知道。”
贺津的回答依然让白秋捉摸不定,他正忐忑的想着要不要再好好解释一番,忽然发觉车发动着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由得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