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一回家就要从贺津的手上接过西瓜,却被躲开了。
贺津单手端着半个冰镇西瓜,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愈加明显,他的皮肤也很白,不过最近在工地上整天暴晒,所以晒黑了许多。
年轻人低沉的嗓音耐心又不容置喙。
“宝宝,上次吃了半个西瓜你都拉肚子了,这次只能吃两块。”
白秋一听就瞪大了眼,不甘心的想反驳什么,最后还是委委屈屈的蔫了下来,气鼓鼓的妥协了。
“好吧,两块就两块。”
贺津去厨房切了两块西瓜,剩下的放到了小冰箱里。
他用水冲走了几分冰冻的凉意才将西瓜递给白秋,然后坐在沙发前的椅子上,一边鼓捣着房东留下来不太灵光的小电风扇,一边瞟几眼白秋。
白秋脱了鞋,短裤下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并拢踩在旧红色的老沙发上,尖尖的下巴搁在膝盖上,双手捧着一块鲜红的西瓜小口小口啃着吃,像个贪婪又满足的小仓鼠,腮帮子一股一股的。
贺津的心也被他洁白的牙齿咬出了清晰的齿痕似的,一个又一个,咬的他心尖酸麻,也挤出了水红色的汁液沾在了白秋柔软的嘴唇上,又被他灵活湿润的软舌轻巧的舔去。
吃完了一块,白秋见贺津没动,不由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