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去你几位伯伯家看看。”

魏姩下意识看向乔氏,后者好似有所感似的,早早避开魏姩的视线,看向魏文鸿:“出了这么大的事,是该去问问。”

“嗯。”魏文鸿道:“你先前还说头疼,也早些睡吧。”

魏姩落寞的收回视线。

头疼是假,不让她去乔氏的寝房是真。

毕竟母亲都说头疼需要歇息了,做女儿的哪里还能不懂事的继续叨扰。

魏恒伸手理了理魏姩有些散乱的发丝,低声哄道:“姩姩乖,先回去休息,等我回来再去看你。”

魏姩眼底的失落在顷刻间消散,抿着笑?乖巧的点了点头,但随后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惊慌的往外看了眼。

魏恒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几个跟着魏姩从杏和院过来的下人,他望过去时正好有人看过来。

魏恒眉宇间顿时浮现出几分郁结,但他还是收回手站起?身?,离魏姩稍微远些。

最后,魏姩以怕打?扰魏凝休息为由,拒绝了魏凝今夜去她院里歇息的提议。

一?场无形的硝烟,渐渐归于平静。

魏姩走在回杏和院的路上,眼中?早无方才?半分温情,全是冷若冰霜的淡漠。

她以前不知?从哪里听过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她今儿可算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不过,这点糖,可不是她要的。

充其量只能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利息。

魏文鸿,乔氏,魏凝魏恒都在阻止她进乔氏的寝房,也就说明?她想要的东西,多半就在那里头。

她自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进过乔氏的寝房。

这些人可真是谨慎,明?知?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不会冒一?丝丝的风险。

魏姩唇角轻轻勾起?。

她对魏家最好的报复,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体会过的,他们也要一?一?感受,这样,她才?算报仇!

回到杏和院,魏姩没有回寝房,而是立在门口?冷声道:“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月兰忙去厨房吩咐人烧水。

不多时,热水便抬了来,魏姩半躺在浴桶里,将皮肤搓的泛了红才?罢休。

“冬尽,将这套衣裳处理了,做的干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