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凉风袭来,脖颈间贴上一股冰凉,魏姩经历过几次刺杀,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何人擅闯!”
耳边响起?不近人情?的声音,魏姩睫毛轻轻一颤,她斟酌片刻,道:“我循琴音而来,并非有意擅闯此地,还?望见谅。”
那人没再吭声,魏姩想,他大约是在等亭中的人的指示。
终于,一曲尽,那人起?身掀开纱帐望了过来。
看清那张脸时,魏姩终于明白顾容锦口中的眼熟从何而来了。
她不像母亲,像父jsg亲。
她的父亲与传闻中一样,清新俊逸,却?因旧疾看着有些许羸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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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兰庭身子不好,受不得寒,可?他偏偏又不喜欢闷在屋里,一到?冬日整个郡主府都像是如临大敌般,紧紧盯着顾兰庭,生怕他一转眼又去哪里吹到?了风。
郡主心疼郡马舍不得责怪,受罚的自然是下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