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才好了。

“你真的是”

谢从隽只觉他可爱至极,说不出什么,低头狠狠地吻住裴长淮,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似是爱得越深,心中的暴虐欲就越嚣张。

裴长淮也一反以往的被动,唇与舌回应着谢从隽野蛮的亲吻。

痴缠间,谢从隽揽住裴长淮一条腿,裴长淮双腿一凌空,顺势缠上他的腰际。

谢从隽轻而易举地托抱住他。

离得近了,裴长淮闻见他身上有冷冽的淡香,北羌悬崖下,他破风而来捞他入怀时,身上就似这一般味道。

从那时起,裴长淮仿佛就对他有着难以言明的信任与依赖。

他可以将自己放心地交付给他,不只是身体上,还有背负在他身上的那些无比沉重的责任与过往。在裴长淮孑然无依之时,这世间仿佛也只有谢从隽能这样抱住他。

裴长淮在上,往谢从隽额上浅浅地亲了一下。

谢从隽轻仰起头,望进他含着款款柔情的眼眸当中,笑问道:“这回不害羞了?”

不问还好,一问裴长淮还是难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