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君战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他身姿挺拔如松,军绿色作训服被汗水浸透,勾勒出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
此刻的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正紧盯着场中央那个如烈火般耀眼的身影。
大嫂刚才来电话,母亲说,再不找媳妇,过年就不让回家。
这婚逼的够紧的。
可他没有喜欢的姑娘呀。
这些姑娘们,都太弱了。
他一个都不喜欢。
其实在此之前,纪君战的生活里从不缺追求者。
通信连的女兵们总爱趁着送文件的间隙,往他办公室塞些手工饼干;卫生队的护士长每次见他来拿药,都会红着脸多叮嘱几句注意事项;甚至有刚分配来的新兵蛋子,鼓足勇气在食堂递上情书,被他一句“部队是用来练本事的,不是谈情说爱”给堵得满脸通红。
“纪司令,这是我妈做的酱牛肉,您尝尝?”周三的午餐时间,列兵小赵端着保温桶堵在食堂门口,军帽下的脸颊泛着兴奋的红晕。
纪君战刚结束三小时负重越野,喉间还泛着铁锈味。
他看了眼保温桶,声音没有一丝波澜:“谢谢,心意领了。部队有供给,不需要额外带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