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久未卷:“……”
明人不说暗话,福久未卷这次是真的想死。
太毒了狛枝凪斗,你真的太毒了,话说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吗,为了“希望”所以要给你拉一个大爹,把你从悬崖边一脚踢下去,坚信这都是为了你好,你能自己从悬崖底爬上来,然后浴火重生……特么他自己都不敢这么自信,你凭什么!他看上去像是能单挑的吗?到底谁给你的信心!
“希望”吗?!
七海芽衣用自己堪忧的精神状况一琢磨,立马放手,远离狛枝凪斗十米距离,这坨白色卷毛水太深(癫),她把握不住。
狛枝凪斗没了负重,从地上爬起来,侧脸看向墙上破开的大洞。
“要来了……”
福久未卷不想去思考他话里的意思,更不想知道谁要来,但狛枝凪斗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固执地加重声音,对着福久重复了一遍:“我说错了,祂已经来了。”
深绿色的海面持续上涨,淹没了土地与建筑,淹没了研究所与废墟,某种粘稠臃肿的巨物从海面浮出,空气中的水分违背自然科学的理念不断飙升,从某个节点开始,水与空气不存在任何区别,植物枯黄,动物溺亡,地面的虫蜱倾其所能也无法遍观巨物全身,仅仅一根触手、一片残破的肉翅,就足以成为他们生前看到的最后的影像。
人类最古老、最强烈的情感便是恐惧,而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则来源于未知。
一切恐惧来自于未知。
而当移动的绿色阴影终于展现出祂的全貌,一切未知都好像有了归属。
[kp:目睹克苏鲁,成功1D10,失败1D100。]
[七海芽衣:最后一投,生死有命了各位,我先来!]
[kp:七海芽衣 san36 1D100=62 失败]
[kp:七海芽衣损失san1D100=53]
[kp:san值清零。]
[温德利:他喵的,我才恢复就给我来这一手,药丸啊这是。]
[kp:温德利 san54 1D100=88 失败]
[kp:温德利损伤san1D100=100]
[kp:san值清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