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温德利翻了翻手机其他软件,“总觉得理事长老爸跟保安队长儿子这个配置不合适,说自由,他没有离开这所学校,说身不由己,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实在不像受到特别待遇的样子……”
温德利翻开手机相册,从里面看到了保安队长以及他妻子的照片,两个人的长相都不算特别出众,起码跟他们曾经在网站上看到的那张惊鸿一瞥差得太远了,谁都猜不到他是神座出流的血脉。
“还有这个,”温德利重播了一遍录音,“听起来不觉得哪里怪怪的吗?”
“令人失望,你的孩子也是个失败品,神座出流的血在你的身体里被完全劣化了。”
“‘劣化’?”
发出疑问的既不是温德利也不是明智也,而是匆匆赶到现场的卷毛。
福久未卷走过来,伸手向温德利索要手机:“这可不像是在对子嗣说的话。”
“我也觉得有些怪,但具体哪里怪说不上来。”温德利边说,边把手机递过去。
“从语境上来说,身上流着某某人的血是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这跟对方表达的意思冲突了,你觉得直言当事人和他的孩子是个失败品的人,会委婉吗?”福久未卷熟练地在别人邮件箱跟通话记录里翻来翻去,“最有可能的是,他没有采取任何修辞手法,一切都是字面意思。”
“这个人的身里流淌着神座出流的血,”结合录音播放出的内容,福久未卷顿了顿,“准确来说,是他曾经被注入过神座出流的血。”
人总是会在恰当的时候产生一些奇妙的妄想,飞鸟拥有翅膀能够在天空飞翔,那么自己能不能将飞鸟的翅膀转移到自己身上,从而享用整片天际。
所谓天使,大概就是这种妄想的集大成者。
而他们眼前眼前平平无奇的保安队长,则是妄想破碎的现实载体。
[kp:福久未卷图书馆70 1D100=29 困难成功]
在福久未卷有目的的搜查下,很快翻出了保安队长跟他父母往来通讯的痕迹,可惜最近一次都是十五年前,看来保安队长拿到的身份牌是从起点那边批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