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人说‘布巴’吃两个人会消化不良吗,”爱德华合理推测,“先不说之前它有没有吃什么,现在吃了相当三个人体积的怪物,我估计它已经吃撑了。”

麦扎的感性思考跟爱德华的理性判断,双管齐下,总算让阿尔冯斯不再对猫大开吃戒提心吊胆。

“抱歉,”瓦妮莎冷不丁地出声,“你们说的那个消化不良的消息,是从谁那里听来的,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阿尔冯斯想了想:“是瓦妮莎带乔瑟先生去医务室的时候发生的事,至于是从谁那里听来的……”

“金色的,”阿尔冯斯绞尽虚空脑汁,手舞足蹈回忆道,“是个金发的男人,大家也都见过,一开始自称船长,之后雇佣乔瑟先生成为船长后,变成副船长的那个人……”

是他啊。

阿尔冯斯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他形容得过于形象,其他三人很快领悟到他说的是谁。

麦扎:果然是船上的船猫么……

爱德华:太好了,不是被什么古怪仪式召唤来不受控的假猫!

瓦妮莎:啧,Blonde。

*

“阿嚏!”

亚瑟抱住弱小无助的自己,搓了搓胳膊,纳闷:“奇怪,明明风暴都在减弱了,怎么我现在反而感觉到一股凉意?”

“会不会是死去的大副现在就副船长身边?”克雷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背后,语气幽幽,“因为被副船长叫去找猫,离开了安全的船长室,结果正面撞上风暴,被卷进龙卷风里,大副就是太认真了,对副船长的命令过于忠实,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完成副船长的委托,十有八九死不瞑目。”

“别擅自给塞伦特捏造死亡结局,太不吉利了……说到底,塞伦特有没有死还不确定……”

手掌贴在耳朵边,克雷亚向亚瑟靠近:“啊嘞,副船长你声音变得好小,我快听不清了,是底气不足吗?”

“……”

亚瑟蹲在墙角自闭,阴郁得像是要创造奇迹,在角落繁殖出一片不可适用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