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笑了一声,“听起来确实跟永恒之舟很配,但很可惜,我不是那么古老的东西,是亚瑟·安东尼(Anthony)的亚瑟。”
乔瑟直白道:“听起来很普通。”
“确实很普通,”亚瑟点头,“它在拉丁语是没价值的意思,不过很像希腊语里的不朽,某种意义上跟这艘船很配,不是吗?”
“你好像很了解这艘船,”乔瑟把憋在自己心里的问题问出口,“你们跟这艘船到底是什么关系?”
亚瑟一扫之前的萎靡,回答得简洁明了:“需要与被需要的关系。”
乔瑟:“倒也不必这么简洁。”
亚瑟解释道:“这艘船性格意外地很活泼,她想出航,不仅是在海面漫无目的地飘荡,而是要有船长掌舵,有一个明确的出发点与目的地,载上一群乘客,完成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出航。”
“所以你们就主动请缨?”乔瑟顺理成章地猜测道。
“不是自愿的,”亚瑟否认了自己的积极性,“你知道这艘船多在港口停一会儿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很显然我不知道。”
“她会耐心地等待,”亚瑟用一种近乎赞叹的语气道,“像一个无声的守墓人,在港口静静地等着什么都不做,等到被雾气包裹的城市彻底成为坟墓,她才会离开,寻找下一个活跃的港口,直到有人满足她的全部要求整个循环才会停下。”
乔瑟叹为观止:“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第一个满足她所有要求的船长,”亚瑟有些忧郁地看向窗外,“在那以后,她的第一选项就成了我所在的港口。”
“这破船赖上我了,”亚瑟英俊的五官扭曲了一瞬,“我想闭上眼睛当看不见都做不到!”
乔瑟:“……”
[乔瑟:听起来怪惨的。]
[kp:如果他冷血一点就完全不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