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硬生生从春梦里惊醒,鸡巴刚插进去她穴里,人就消失不见了,再看病床上也空空如也,还以为这小丫头被肏怕了,逃跑了,还好是虚惊一场。

夏思思毕竟对情事生疏,乍一听还没懂,他说的撑不住了是什么意思,以为他天天陪床累到了,可她将自己抱回床上后,手掌便游走到她胸前轻轻揉搓起来,她才知道这货又发春了。

“你干嘛!这里是医院!”夏思思没好气的将程刚手拍开。

他又死皮赖脸的将她手拉起按到他鼓起的裆部,声音喑哑道:“你自己摸摸,硬成什么样子,就不该找你这样的小丫头,太不禁肏了,就弄了一次就整住院了。”

程刚本是玩笑话,却惹的夏思思不开心了,又想到那两个护士的对话,觉得自己好像是不该找他这种练拳击又身强力壮的大叔,她22岁生日还没过呢,他可都三十岁了,正是精力无限的时候,自己哪受得了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