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只是时间问题。

他目光从容悠慢,秦舒予轻轻地眨了眨眼睫,“那我应该怎么去做?”

沈淮之泰然自若:“比如,忘记之前那些让你犹豫的东西,将登台的理由从其余种种,全部替换。”

“……”秦舒予心里有某种模糊的预感,“换成……”

沈淮之静道:“我。”

他牵起唇,抚上了她卧蚕的位置,秦舒予玻璃珠似的眼睛微颤了一下。

手指最终停在了眼角处,脆弱的地方,迫使她的玻璃珠全然映着他的神情。

面不改色,收拢好她的蝴蝶骨,慢条斯理地微沉着声,“舒予,何不播给我看?”

下巴被抬起,秦舒予仰着头,目光盈盈的落点处,既是因受制于人的被迫,也是她不自觉的主动。

沈淮之欣赏着,一个吻落在她精巧的鼻尖,语气徐徐如同诱哄,抑或暗示着,他话中潜藏意味的奖励。

“我要你登台,播给我看。”

淡香靠近,秦舒予瞳光颤得更狠。

眼前男人话音落下的那秒,她头皮发麻,心脏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