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秦舒予刚想伸手捂住他的嘴。

眸光落下时,她忽然注意到从练车开始,沈淮之就显得置身事外。

但,明明从报名到现在的模拟考失败,每个环节都有他的参与。

他怎么可以在这时作壁上观?

她心念一动,换了口风:“如果这是个机会……你愿意吗?”

她又换上了肆无忌惮的引诱神色,恃靓,便任性妄为。

眼尾微挑,唇瓣鲜红,如芍药馥郁。

姝色秾丽。

沈淮之垂眼半晌,倏尔平静开口:“你的口红,似乎涂过了界。” ???

秦舒予连忙打开包包里的化妆镜,唇形饱满,颜色晕染均匀……明明一切正常!

她怒气冲冲地把小包砸向了沈淮之:“你耍我!”

“噢,是这样么。”

包包不痛不痒,沈淮之从容地受了,依然气定神闲。

他牵起唇角,略显懒散地注视着她的神情变化:“或许舒予的唇色太漂亮,我看错了。”

乌龙之后又来赞美?

秦舒予狐疑,但他的夸奖又确实让她颇为受用。

纠结片刻,她干脆将手指在自己的唇上用力抹了一抹。

粘腻馥郁的颜色在指尖化开,带了些她身上细细的香。

手上的颜色暧昧,她在他的视线里逐渐靠近。

手指是画笔,眼前男人偏薄的唇线,是她新寻的精致画布。

和他冷硬的本质不同,沈淮之的唇显得温热。

秦舒予毫无章法的抹弄着。

她下意识想起狗男人在出发之前,如何将她啃了一通后又可恶的翻脸不认人。

旧恨浮现,她带了私愤,力道混乱,手指下浅淡的颜色渐渐变得分明。

她满意了,恶劣地翘起唇角,“这样,算漂亮吗。”

作恶之后还要贴脸开大。

沈淮之似笑非笑,制住了她的手腕。

口红成膜,秦舒予手上的颜色要比他身上的更多。

浅淡的红色损害不了他皮相的精致,还显出了一点和克制不同的反差。

秦舒予的作案工具被他握住,他显得优雅不迫。

从容地,慢慢展开她纤细的手指。

放到眼前,欣赏白皙的指尖上晕出的那点绯。

渐变的颜色,如朱砂融水的余韵。

旖旎,续着靡丽的尾。

沈淮之很轻地,笑了一下。

他动作往上,迫使秦舒予的手抵着她自己的唇角。

粉白再次与饱满的红相触。

这一次,则是被迫。

这一幕应是取悦到了他,沈淮之唇边的弧度渐深,声线徐徐命令:“舔干净。”

……??

那和,那和在他面前……又有什么区别?!

“我才不要!”

秦舒予反应之后,强烈反对出声。

修剪出小尖弧的指甲戳到了她的脸,不太舒服。

她偏过头,越想越觉得沈淮之可恶,忍不住狠狠瞪去一眼:

“我可不会照做,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不试试么。”

沈淮之好整以暇,像注视不到她的抗拒,依然不紧不慢地道:“舒予的口红那么漂亮,不该只有我一个人品尝。”

……歪理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