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予看了看它:“……那又有什么关系?”

她很快反应过来,视线寸步不让:“反正除了付款,你也没参与到任何和戒指相关的环节。”

“说到底我单方面找人设计的婚戒,有什么郑重其事的必要?”

她说得硬气,有几分决绝不留情的意味,尤其是,她第一次在沈淮之面前提起了这枚她被带到众多人面前展示的戒指只有一人参与的事实。

假象撕碎,之前的错觉到底是错觉。

他们这对夫妻会走到一起,哪里会是因为爱情呢?

秦舒予话音落下,抿着唇,沉默一时蔓延。

沈淮之垂眼,看见她面上几分执拗。

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话说的不合适,说到底,质问他对戒指不上心又有什么用呢?

他能主动提起婚戒的意义,或多或少是想缓和气氛,甚至含了些夫妻间的调情。

可现在,她的质问让人重新回忆起来他们在一起的原因,赤裸裸的利益关系下,若有若无的氛围也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