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引线的构成,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在承受?

秦舒予开得猛,也幸好工作日的下午道路还算畅通,二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被缩短到了十分钟。

路上她向沈淮之要了包间号,进了门就往楼上走。

她怒意满腔,气场凌厉,红唇是血色,高跟鞋重重作响。

负责接待的人被吓到,犹豫着要不要去拦。

当日值班的主管认出秦舒予,放任她通行,却是用小传呼机给包厢门口的侍应生传消息让他提醒沈淮之,沈夫人到访。

秦舒予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得依然极快极稳,侍应生只来得及将门扉开了条缝儿,被她吓到,原地愣了一秒。

这一秒就给了秦舒予机会。

透过这条缝,包厢内声色浮华的一角被掀开。

灯光璀璨,一群穿金戴银的公子哥儿随意坐在沙发上,电子屏上报价实时闪动,一长串零光是数都要反应片刻。

沈淮之被拥在最中,清隽矜贵,出挑得过分,气场也冷得过分。

无论话题说到了哪儿,总会有人轻瞥他的脸色,再决定是笑还是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