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露顿了顿:“是有这回事。”

酒吧和朋友圈的事迹在前,议论他们夫妻恩爱,如胶似漆的传闻越来越多,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会知晓。

她顾忌秦舒予此时的情绪,斟酌用词:“淮之有他的想法,这份合同不全是坏事,也有好的方面,舒予,你不要……”

“所以,真的是他让你们签了?”秦舒予打断她。

她掐着方向盘,语气急急,“他是不是还从童阳辉手里拿到了股权和西区的一块地?……这样的事情,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这一回,季从露沉默的更长了些,“舒予,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淮之只是……”

“那事情是怎么样?沈淮之又是怎么样?”

秦舒予听着电话,愤怒盈满胸腔到极致的时候,忽然讥讽般“哈”了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听你说这句话!你们不是想回就能回来,我不是只要表现得好就不会被父母抛下!欺负我的讨厌鬼同学不是我以为的恶劣,你们一年只回家不到十次,每次不超过三天,却依然能告诉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们依然十分爱我!”

“现在你又这样说!那能不能告诉我如果不是我看到的那些,那又是怎么样?”

“是不是全世界只有你们是聪明人,只有我从始至终都是个一叶障目被蒙在鼓里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