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还是裴濯吗?

叶瑜放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变成了与叶晟叶诤以及明毓一般无差的野兽,甚至更糟。毕竟他们的恶劣展现在明面上,但裴濯却以爱为名剥离自己反抗的决心,一步步温柔却又强硬地逼迫他,枉顾他的抗拒让他在被撕碎的痛苦中还被愧疚折磨。

裴濯似乎想把痛楚死死铭刻在叶瑜的身体深处,在他身上疯狂啃噬,留下不计其数的痕迹。

性器挤进去一个头,被鞭挞数次的软肉再一次被挤开,穴里不计其数的伤口再一次渗出血丝。叶瑜几乎是拼了命地咬住被子才能勉强分散身体中传来的痛楚,努力转移注意力。

变故突生。酒店厚重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裴濯和叶瑜皆是一惊,不约而同扭头望去。

门口站着的是叶晟和叶诤。

啊。叶瑜突然想起,按理来说今晚他们就要回家了。

凝固的空气中,只有几人急促的呼吸流动。房里满溢的腥膻味让叶瑜莫名感觉有些尴尬,于是他动了动身体,进去半截的性器就从身体里滑落,“啵”的一声,很清脆,打破了四下蔓延的紧张气氛。

叶诤第一个从沉默的博弈中脱身,两三步就走到叶瑜身前,抓住叶瑜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布满血丝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的脸剜出个洞。

无所谓了,反正也不会再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