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债主却很满意,他不嫌脏地把我抱起,滚烫的体温在我恐惧的哆嗦中仍精准无误地传递给我,烫得我小腹一片滚烫。
“我是不是比恶龙更让你爽?”他凑到我耳边低声问。
他抱着我站起身,圆珠顶得更深,我哭叫着抽搐一阵,然而现在尿无可尿,只能通过上半身的泪腺将多余的水分排出。
我的膝弯被他挂在臂弯,这样的姿势让我们密不可分地结合在一起,殷红的小孔紧巴巴地吞吐着恶心的东西,无人知晓它正在遭受怎样非人的折磨。
只有我这只狐狸知道。
我的臀被抬起,摆成最适合性交的姿势大大敞露着下半身,性器自上而下地插入我的身体,锲而不舍地将圆珠牢牢钉死在我的身体里,变成一个会呼吸的肉套。
我从不知天使会有如此强势的一面,我只能看到我的脚趾都被强势的奸淫插到紧绷了起来,在他的脑后晃来晃去。
“呜啊,好酸…好涨…歇一会吧,就歇一会,呜…求求你了…”
哀求声随风飘走,整个房间都是沉闷的砰响,将纯洁无瑕的天庭玷污成最浪荡的色彩,处处甩上精液,尿液,或者旁的什么。
他的动作丝毫未停,儒雅清冷的天使展现出了疯狂的真面目,用最浪荡的性交姿势让我的大腿贴上他的侧腰,整只狐几乎被折叠。
那个出现还未多久的粉红小穴在接连不断的奸淫中早已失却了原本的粉嫩色彩,变得纯熟骚红,如同最甜美的草莓一样高高挂着,榨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他的性器因姿势而剩了小半截在外面,被来自于我身上的液体镀上亮晶晶的薄膜,色情而淫靡地抽动着,时不时消失在我大张的腿间,顶弄那颗小珠,带来又一波的浪潮。
“裴…裴濯…我手痛…给我解开好不好…”我艰难地用被绑住的手蹭他。
他便一手环住我把我挂在身上,一手伸到我的手上摆弄片刻,将我的双手绑着挂在了他的脖颈上,随着肏弄崩出青筋。
我目瞪口呆,下意识地挣扎尖叫,却被愈发凶狠的肏干打碎。
“啊!不要这样…呜啊,呜,哈,不是,你,你轻点,啊啊啊!求你了,别顶了,好胀好胀啊!求你!”
他不理。
下身失去知觉之际,再多的精液也只能让我的身体无力地震颤一阵,再无法唤起半分意识。
“把那个珠子,取出来,哈…要死了,裴…呜啊!”
我的哀求全凭本能。
他却摩挲着我的耳畔,吐出灼热的气息,轻舔我耳朵的沟壑,动作无比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