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亚诺将仍抽搐不已的beta轻柔地按在身下,一件一件剥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用温暖的皮肉遮住叶瑜泪水盈盈的双眼,安抚:“害怕的话就不要睁眼,宝宝。”

叶瑜在昏沉中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浑身一僵。

下一秒,被他自己舔湿的枪管无情地挤开湿软的穴肉,闯入叶瑜最柔软的地方。

“不要!不要!啊啊啊好痛,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痛…真的好痛!!”下一秒,叶瑜爆发出尖锐的惨叫,疯狂向上蹿企图摆脱不断深入的枪管。

与男人的性器不同,枪管坚硬无情,丝毫不会顾及叶瑜的痛苦,而是冷酷地挤开叶瑜每一寸软肉,剐蹭着最不容侵犯之处。

叶瑜连死亡的恐惧都忘了,眼见卢西亚诺仍无情地把枪管往里塞,他立刻发了狠地捶打其勃发的肌肉企图让他稍微松劲以得片刻喘息。可惜,卢西亚诺与他的枪一样无情地如同机器,不为所动地将整个枪管塞入叶瑜柔软的腹地。

叶瑜甚至能感觉到一块坚硬的冷铁抵在他的会阴处,将寒意全然浸入自己的身体。他知道那是扳机前面的扳机保护圈,而一旦扣下扳机,他就会以最丑陋最羞耻的姿态死去。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他紧张地夹紧双腿,却不料让枪管的坚硬处与穴内柔软的凸起相触,痛得他惨叫一声,抖抖瑟瑟地软倒在卢西亚诺的怀里。

卢西亚诺捧起他的脸,将泪水一同圈入起冰凉干燥的掌心,轻轻摩擦。

“不要害怕,交给我好吗?”

叶瑜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交给他?把自己带入这种境地的不就是他吗?可是不交给他又能怎么办呢,受伤的难道不还是自己吗。

明明大难临头,叶瑜突然很想笑。所有人都是这样,把选择权装模作样地交给他,实则每一个选项都沾满了砒霜,只待他小心翼翼权衡利弊后暴毙于此,分食他尚未冷却的血液。

装货。叶瑜很想骂,但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无非只会让自己多吃一点苦头罢了。

于是他努力放松身体,缓慢地点头。

尖锐的硬物在层层软肉中抽动,一遍又一遍地将刚刚闭合的甬道无情破开。应当被温和对待轻柔抚慰的敏感点遭到惨无人道地挤压,带来的没有丝毫快感,只有令人胆寒的战栗。

叶瑜被枪管肏得吐出一口又一口急促的喘息,调动所有神经来使下意识紧绷的肌肉变得松弛,让自己的思绪渐渐变得迟缓,让来自身体深处的剧烈刺激变得可有可无。

很难,但是略有效果。他渐渐匀顺了呼吸,将自己化为一块烂掉的软肉,软塌塌地任由枪管抽出,又狠狠插入。

钢铁和皮肤触碰发出的声音与皮肉相触不同。如果说后者带有无尽的情色意味,前者便只余下了单方面凌辱的残酷。好在卢西亚诺不会杀他,他只需要把身体里的枪想作一根形状诡异的按摩棒就可以。

尽管如此,枪管送入身体时扳机发出的轻响还是让叶瑜不由自主地紧张。卢西亚诺察觉到叶瑜一阵一阵的微颤,从自己的胸口捞出叶瑜湿哒哒的脸,耐心地吻,一边吻一边夸。

“真的很厉害啊,honey,居然全都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