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你他妈的让他滚啊!宋熙城!”叶瑜哭得声嘶力竭,毛茸茸的脑袋却像贪恋宋熙城温暖似的深埋其中,发出闷闷的控诉。

宋熙城继续给他顺毛,嘴上骗他“真的马上就好了,小鱼再坚持一分钟。”

要是叶瑜此刻没被肏三天三夜保持清醒的话,宋熙城的话他不会信半个字。可现在情况不同,宋熙城似乎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那个正在检查他的医生是雁过拔毛妄图榨干他的恶兽。

于是他呜咽着应了一声,往宋熙城怀里拱,妄图借此从地狱中取得片刻喘息。

他忘了宋熙城于他也是地狱本身。

最后他哭累了,在被自己哭得潮湿一片的宋熙城怀里陷入睡眠。

叶瑜不知道体内的检查仪是什么时候取出的,也不知道宋熙城什么时候离开的,再次醒来是因为穴口的痒意。

偌大的房间空荡得如同在荒原,仿佛他大声喊叫能听见回声。在此般寂静中,叶瑜听见两道呼吸。一道急促且紧张,是自己的;另一道清浅而缓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大敞双腿间的敏感处。

被蹂躏得极为敏感的地方像是被轻柔的羽毛搔弄,让叶瑜难耐地夹紧双腿,可惜被检查凳上的绑带束缚,最后反而让穴口瑟瑟翕动,流出一道清亮的液体。

“是谁?”叶瑜哑着嗓子问,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如同骤然推开窗的飓风,打破满屋的宁静。

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