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说。

许淮宁松开手,转到他面前。

她摇头,“她走的时候,连张字条都没留,她不关心我的死活,我为什么要关心她呢?”

陆沉舟伸手碰了碰她的耳垂,“我见过我妈最后一面,她躺在抢救室,身上插满管子。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人的皮肤可以那么黄,那么死气沉沉的。”

许淮宁握住他的手指,他的指尖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