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爷工作了大半辈子,要说得罪了谁还到了害人命的地步,还真想不出来。

“可能是哪个混账小子?”

许淮宁不认同,“十多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不懂事的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二叔,你就先别说这件事,只说动手术就行了。”

陆清北和陆清平都有工作,天天请假也不行;家里的女眷照顾起来不方便,兄弟俩一商议,经人介绍雇了个男护工。

许淮宁晃晃悠悠进了厨房,张姨往外撵她,“淮宁,这里不用你,快去陪你奶奶去。”

许淮宁没有走,状似无意地问:“张姨,你发现爷爷时,他是面朝上倒着的吗?”

张姨搓着抹布的手突然停住:“是啊,后脑勺上还有血。”

“那他是什么姿势?”

“怪就怪在这儿……老爷子是仰面躺着的,手却板板正正地放在两侧,要是疼的话,手脚怎么会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