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宁很失落,“可我那篇散文没采用,说没有新意。”

“慢慢来,谁也不能一口吃个胖子。”

这句话许淮宁受用。

“编辑邀请我参加征文,我打算参加。”

“我支持你,以后晚饭我做。”陆沉舟是实干家,不是空喊口号。

“那不行,谁有时间谁做。”

许淮宁又问道:“秦艳艳的父亲被jc带走了,是你干的吗?”

陆沉舟承认了,“是我,谁让她欺负你了?这么一条蛀虫,拉出来就是为民除害了。”

“说的对。”许淮宁都怀疑自己是手欠了,又拍了陆沉舟一下。

不好意思,又拍错了。

陆沉舟又侧头看许淮宁,实在不懂她是什么用意?

撩拨他?

“那个……我去写征文。”

许淮宁赶紧跑了,要是不(手)注意(欠)拍第三次咋整?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改革开放不论是城市还是农村,意义都挺大的。特别是农村,农民能吃饱饭了,还能隔些日子吃顿肉,这都是切切实实的好处。

就写爷爷和三叔。

提笔泉涌,许淮宁写了三页稿纸。

陆沉舟推门走了进来,“还不睡?”

“准备睡了。”许淮宁放下钢笔,整理好了稿纸,陆沉舟已经端了兑好的温水。

泡泡脚,促进血液循环,坚持下来,这是个好习惯。

躺在被窝里,许淮宁觉得有点挤,她翻身看了看,明白了。

“陆沉舟,你睡到中线这边了。”

刚开始还有楚河汉界,后来全凭个人自觉,现在男人不自觉了。

陆沉舟闭着眼睛装睡,呼吸故意拉得绵长。

许淮宁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别装,我都看见你睫毛在抖了。”

男人突然一个翻身,胳膊横过来压住她被角。许淮宁像只被按住壳的小乌龟,扑腾两下没挣开,反倒把热水袋踢到了地上。

“暖水袋……”许淮宁刚支起上半身,男人长手早抓起来了,又塞进被窝。

许淮宁这才发现他身上只穿了件跨栏背心,男人就是天然的火炉子,肢体接触,都能烫手。

陆沉舟忽然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这么下去容易擦枪走火,她试着转移话题,“征文要写改革开放,我打算写三叔家分到的那头牛……”

陆沉舟的鼻尖蹭过她发顶,“嗯,可以,牛崽子现在该有三百斤了。”

许淮宁突然意识到,她伏案写作的每个夜晚,这个男人都在用他的方式参与她的故事。

“陆沉舟。”她声音闷在他锁骨处,“我新笔名想好了。”

“嗯?言颜不好?打算叫什么?”

“叫……”温热的掌心突然捂住她后颈,许淮宁一个激灵,“……叫许擒舟!”

男人低笑,“行啊,看看你能不能擒住我。”

陆沉舟将小媳妇压在身下,许淮宁赶紧撑住他,“你干嘛!”

“不是擒舟吗?我让你擒……”

许淮宁严重怀疑他在开车。

“不行,你保证过的,等我完全接受你了,我们再做夫妻。”

“嗯?”陆沉舟单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挑起了许淮宁的下巴,“你还没接受我?”

许淮宁嗓子干涩,“我想谈恋爱谈的久一点,你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你。”

“那是谁拍我屁股?不是一次还是两次?男人屁股能随便拍的吗?这是男人的敏感部位。”

许淮宁就差作揖了,“你听我说,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拍拍你的背,尺度没掌握好,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