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宁头也没回,拉上拉链,齐活,“以前工资不高,也没有布票。”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以后就好了,我多买布自己做。”
“沈明远真该死。”
许淮宁的手一顿,随即说道:“不说他了,说说你,薛菱镜是那种人,你为什么不早点说?爷爷奶奶可以替你做主。”
“证据,我需要确凿的证据。薛菱镜很聪明,从不在家里留下把柄,收集证据不容易。
许淮宁抬起头,第一次注意到男人眼角的细纹,他有多少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刻?
“现在有了吗?”她轻声问。
陆沉舟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放在床上,“这里面有照片、旅馆记录、银行取款记录。她那个‘干哥哥’最近赌博欠了高利贷,很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