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差不多快到了。”
许淮宁不甚在意,他的朋友她大概率也不认识。
“谁啊?”
“雷阵。”
“啊?”许淮宁有些抗拒,“为什么请他?你难道不知道他和……”
“我知道,他是沈明远的朋友,我就是要让他看到我们的婚后生活,美满幸福,让他自惭形秽,断了他不必要的心思。雷阵就是这个桥梁。”
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许淮宁该报的仇报了,该拿回来的东西拿回来了,也不想再跟沈明远牵扯到一起。
沈明远属于过去式了,她权当被狗咬了。
外面突然传来刺耳的引擎声,一辆漆成鲜红色的125摩托车急刹在饭店门口。
穿着黑色皮夹克的雷阵摘下蛤蟆镜,皮靴踩在水泥地上哐当作响。他走近时,带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
“哥几个够早啊!”雷阵把头盔往空座上一扔,露出烫卷的鬓角。
他皮夹克背后用油漆喷着“风驰天下”四个字,引得服务员直皱眉。
“对不起,我来晚了。”雷阵的视线转了一圈,“好家伙,大家都在啊?淮宁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