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舟已经拎着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从里屋跑出来,麻利地往三轮车上铺棉被。

听起来声音还是很着急的,“沉舟,快,送医院。”

这个过程太快了,许淮宁只觉得身下一股股热流,就像失禁了一样。

“羊水破了吗?”陆奶奶的手按在孙媳妇肚皮上,突然脸色大变,“孩子在往下冲,快,直接去最近的妇幼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