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反应让她心痛。
“淮宁,”大伯不耐烦地打断,“今天河边的事,你太过分了。”
许淮宁站起身,转向大伯:“过分?大伯觉得是往亲妹妹身上泼脏水过分,还是反抗这种污蔑过分?”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关起门来说的?”大伯拍了下桌子,气愤的说道:“非要闹得全村看笑话,非要争个短长,你脸上就有光了?”
许淮宁都要气笑了,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的本事,许西国是炉火纯青了。
“是我闹的吗?许培秋当着半个村子女人的面骂我‘破烂货’的时候,怎么不见大伯出来主持公道?”
大伯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你”
一直沉默的三叔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大哥,孩子刚回来,非要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