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尖叫,整个人向后退去,扑通一声落入河里,溅起的水花有人高。
她在水里扑腾了几下,狼狈地站起来,河水只到她的大腿部,但她的头发和衣服全湿透了,活像一只落汤鸡。
“许淮宁你这个疯子!”许培秋站在河里,歇斯底里地尖叫,“果然是没爹没妈欠管教,一点教养也没有,像个泼妇!”
许淮宁站在岸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是没教养,你有吗?再说一句,我就下去把你按在水里,好好洗一洗你这张臭嘴。”
许培秋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许淮宁冰冷的眼神下,最终只是愤愤地闭上了嘴,狼狈地爬上岸。
“淮宁,你这是干什么?”许培敏终于站出来了,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培秋说话是难听了点,但她喊你一声姐姐,你也不能动手啊。”
许淮宁冷笑,“难听?她污蔑我的清白,这叫‘难听了点’?许培敏,别在这里当女表子还立牌坊,刚才不是你煽风点火的吗?”
许培敏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我好心劝架,你还反咬一口?”
“许培秋说看见有人翻墙头,不就是听你说的吗?你在什么时候看见的?说出个时间来,不然你就是信口雌黄,不怀好意!诽谤我,我有权利告你。”
“淮宁,我是为你好。”
许淮宁看着堂姐那张故作关切的脸,遮遮掩掩的语气,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