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打狗最爽了。

“你,你是什么人?”

陆沉舟把男人的棉帽抓了过来,用一个帽耳朵塞住了他的嘴巴,又连踹了两脚。

那个男人五大三粗的,愣是近不了身,坐在地上干脆不爬起来了。

爬起来也得倒下去,他就不脱裤子放屁了。

陆沉舟拖死狗般将他拽进里屋,扯出他嘴里的帽耳朵时,带出一滩涎水。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男人喘着粗气,“好歹让我死个明白,我到底哪儿得罪您了?”

陆沉舟的鞋子重重碾在他腰眼上,冰凉的巴掌拍打着他的脸颊,“最近又干了什么缺德事?”

“真没有啊……”见陆沉舟的脚又要抬起,男人浑身一颤。他当混混图的就是吃香喝辣,哪受得了这个?

“我说!我说,我偷了王五家两挂蒜,卖了两块五……”

他偷瞄着对方阴沉的脸色,急忙补充,“还在碧玉府吃了顿白食……对了,豆腐房开张时我讹了十块钱……”

陆沉舟的眼神越来越冷,这个男人一直在避重就轻,交代的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提醒你一下,十几天前,xx河边。”陆沉舟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最后问一次。”

男人的瞳孔骤然紧缩,喉结上下滚动。这个要命的把柄,打死也不能认……

“好汉是不是搞错了?我就懒的要命,要不也不会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能去河边洗衣服,怎么可能呢?这还是大冬天。”

“不说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陆沉舟摸向后腰位置,男人这回真怂了,“我说我说……那天的事确实是我干的,有人出了二十块钱,就是让我把那个女人先打一顿,再祸祸了。”

“说,那个人是谁?”

陆沉舟想想就后怕,那天要不是王临风救了许淮宁,后果不敢设想。

“是朋友介绍的,只知道她姓秦。”

许淮宁得罪过谁,又是姓秦的,都不用猜。

“你们还联系吗?”

“通过我朋友可以找到她。”

陆沉舟把男人薅衣领薅了起来,“走,去派出所交代。”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了,“好汉好汉,我都是被穷逼的,我上有八十岁老母,我要是被抓进去,我妈就没人管了。”

陆沉舟不揭穿他,借坡下驴,“不去也可以,你找到她,随便你怎么闹。只要我确认解气了,我就饶过你;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派出所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好,我去。”

那个女人做贼心虚,谅她也不敢声张。

刘卫红借来交衣服的时间,和许淮宁说了一会话。

“听说妞妞她妈回来了,有好几家都去看过了,你去不?”

许淮宁这几天都在赶工,根本没出去,自然是没听说。

“谢婆子回老家了?”

刘卫红鄙夷,“没呢,听说舍得那张老脸不要,去亲家又磕头又哭鼻子的,陈师长就把冬梅撵回来了。”

总得有一方先低头,谁要脸面谁低头,屡试不爽。

男人是战友,礼节一定要有的,许淮宁说:“那就去吧。”

看望也很简单,孩子不能吃,也全是大人吃了。

两包点心,一把子鸡蛋,关系好的买两瓶罐头。

许淮安就买了点心和鸡蛋,也没和刘卫红一起,直接去了三楼。

许淮宁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妞妞的哭声,夹杂着谢婆子低声的哄劝:“乖妞妞,不哭不哭,奶奶在这儿呢……”

她抬手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是陈冬梅。

陈冬梅见是她,勉强扯出个笑容,“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