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这个家里的锁都是摆设,她想挣开的束缚也都是徒劳。 安枝予往后挣了挣,看似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却又在下一秒被他的手臂箍得更紧。 她干脆放弃了挣扎:“几点了?” 他手腕上的表没有摘,看了眼:“七点十点。” “我要起床,你松手。” 她和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不带温度,像一块冰,可他却像一杯温水,徐徐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