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手里接过那张红帖:“那孩子的名字,就从爷爷起的这些名字里选!” 老爷子一听,略有浑浊的眼都清亮了不少:“真的吗?” “当然啦!”安枝予用胳膊碰了碰旁边低头不语的人:“这个家,我能当吗?” 他能说不吗? 靳洲无奈又纵容:“能。” 午饭吃的是中餐,有岑颂在的地方,厨房非他莫属。 “昨晚没闹人吧?” 靳洲睨他一眼:“你在说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