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看着她,浅浅笑了一声:“你知道那?是什么?汤吗?”
中午饭桌上有三种汤,老爷子和奶奶喝的是很清淡的三鲜,安枝予喝的是红枣雪耳,另外就?是靳洲面前那?碗。
虽然安枝予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汤,但靳洲第一次喝的和今天?这碗应该是一样的,因为味道差不多,颜色也差不多。
靳洲说:“是牛鞭,里?面加了鹿茸。”
安枝予:“......”
靳洲坐到床边,把她拉到身前,“你觉得我?需要喝那?种东西?吗?”
安枝予脸一红。
靳洲搂着她腰,把她又拉近自己一点:“还是说,你想让我?喝?”
安枝予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的体力,可?一点都不需要喝那?种东西?......
但是她又皱眉:“但是你这样一直不喝也不是办法呀!”
所以刚刚吃饭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靳洲往窗外看了眼:“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去院子里?晒会儿太阳?”
院子里?有一处木平台,平台上有一把五角遮阳伞。
靳洲带着她躺在?伞下的躺椅上,椅子不够宽,靳洲平躺着,安枝予侧躺着。
“不知爷爷会在?这住多久。”
安枝予抬头看他:“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住久一点不好吗?”
他当然不是这意?思,就?是每次打开抽屉,看见那?盒被破坏的四方形盒子,他就?心有余悸。
老人家抱重孙心切,他能理解,毕竟之前他也有过这个?想法,但那?种想法很不理智。
他爱她,心无杂念。
他渴望她也能一样。
所以乔梦问他准不准备要孩子的时候,他摇头了。
他想要,但还不是时候。
只是‘苦’了乔梦女士,把之前准备好的‘求子方’换成了补气血的中药。
午后阳光晒在?人身上,会生出困意?。
安枝予眯上眼,刚打上盹就?被手机震动声吵着了。
靳洲揉了揉她肩膀:“你躺着,我?过去接。”
安枝予搂住他腰不让他走:“我?没睡,你接吧。”
靳洲接通了,声音放轻:“什么?事?”
“
电话是岑颂打来的:“上午我?去找程飞,你知道我?在?他们公?司看见谁了吗?”
“谁?”
“你家那?位的前任。”
要说岑颂认出徐淮正这事,也是巧合。
正月十五的前一天?晚上,岑颂带着老婆和靳洲夫妻俩在?外面吃饭,吃完饭出来的时候,他也就?抬头那?么?一瞥,看见不远处一男人正盯着自己这边,当时他还以为是对她老婆‘图谋不轨’的,刚嗤了一声笑,准备过去警告,胳膊被靳洲拉住了,然后才知道,竟然是他兄弟老婆的前任。
简直是久仰大名啊!
岑颂和靳洲不一样,他那?双眼,除了看他老婆会自带一股子深情,面无表情且凝眸看男人的时候,会特别有攻击性。
就?这么?隔着五米远的距离,岑颂盯着人家看,他眼神是一点也不藏着掖着,满含挑衅和侵略,最后徐淮正悻悻离去。
不过这一切,两个?聊着怎么?护理长发的小娇妻并?不知道。
靳洲大概也能猜到徐淮正出现?在?诚飞地产的原因,听说他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
不过他不想安枝予听到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所以没有说话。
岑颂哪知道安枝予就?在?他旁边,自顾自地在?那?说着:“我?估计他当时也是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