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出去?喝了点儿东西。”
闫嗔噘了噘嘴:“真羡慕你?们有朋友的?,不像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被老公孩子?看得死死的?。”
安枝予对她了解不多,也就是之前从乔梦那儿听来两句:“你?不是开了间舞蹈工作室吗?”
闫嗔叹气:“工作室白天课很少,都是晚上,那个时?候正好是岑颂下班的?点,他待不了一会就催我走,有时?候我不想回去?,他就把?书屹也带去?,两人在那一块盯着我,你?说我还怎么继续待着?”
听着像是埋怨,但埋怨里又透着股幸福的?味道。
岑颂爷爷坐对面,也听到了,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跟身旁的?靳洲爷爷抱怨:“我这个孙子?就是太?缠人了,都没见过比他还缠老婆的?!”
靳洲爷爷“嚯哟”一声:“我们家这个也差不多,老婆出门,也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
岑颂是什么德行,岑颂爷爷知道,所以不觉意外,但靳洲和岑颂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性子?。
岑颂一整个震惊住了:“靳洲也这么缠老婆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靳洲爷爷笑了声:“不信啊?”以前他也不信,但眼见为实!
见岑颂爷爷不说话,喉咙那儿还吞咽了一下,靳洲爷爷朝不远处抬了抬下巴:“那你?就等着看吧!”